皈敬十方佛,权实妙法藏,清净和合僧,贤圣善知识!一、都是无明惹的祸人是一种可悲的存在,因为人的局限性太多了,人要面临的威胁和未知太多了。首先,就是饥饿、疾病和死亡的威胁。人类对甜食的喜爱、对鲜血的恐惧,对死亡的忌讳,是刻在基因里的远古记忆,是写在系统底层的代码。再就是未知,神秘的太空,幽深的巨海,遥远的过去,未知的将来,引人遐思。宇宙如此浩瀚,人生何其渺小!因此,数十万年来,人类中的精英只做了两件事情——求知、传承。知识不是这个世界的先天产物,知识只存在于人的意识之中,换而言之,知识都是人虚构的产物。而随着时间的累积,人类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知识体系。人类在吃饱饭之余,开始为不同的见解而交流与斗争。二、信仰与佛法(一)信仰人与人之间可能交流并产生共识,但共识不代表什么,因为人类的知识都是无明的产物,是自以为是的幻觉,并不是真实的。所有的共识只是无明中的共法,是对共业的认识,是由同种惑业所感。共识是相同的自以为是,分歧是不同的自以为是。不同的自以为是就是不同的信仰。小一点的信仰像甜豆腐脑与咸豆腐脑的信仰,大一点的信仰就像唯物主义与有神论的信仰。人类世界中,共识有很多,但是分歧似乎更多。共识带来稳定,分歧带来冲突,大的分歧带来大的冲突。(二)佛法佛出现在人间,但佛完全超越了人的世间,甚至超越了更多更高层次的世界,佛是超越全体宇宙世界的存在。佛没有无明,佛对一切现象界完全了知,因此佛的知识无穷无尽而又正确无误;佛超越生老病死,不受一切现象界所干扰,佛是最究竟最真实的状态。信仰是人类的意识活动,而佛法是佛对世界的究竟诠释。佛法离一切相,唯证方知,唯佛究竟了知。所以,佛法不是共识,也不是不共识,更不是信仰。佛法是如如的智慧,不是分别校计所得的知识,故非共识非不共识;佛法只是佛如实证得,如实见到,如实而说,故非信仰。(三)佛教信仰佛陀悲悯众生,示现降生于人间,为了令世人断除无明,开示悟入佛之知见,而宣示种种法门。佛陀教法在人间的传承、修习、传播,就是佛教。这是无比伟大的事业,所有见闻随喜、低头合掌、读诵受持、流通转载的人,都会种下成佛的菩提道种,佛曰:“我见是人已成佛道!”但对于人来说,佛教是一种信仰,因为人不是佛,无法如实照见宇宙真理,人只能仰信佛说。人之所以信佛,并非是特别聪慧或是出于什么人生经历,而仅仅是因为与佛教有缘,也就是有善根,也即是五根五力中的“信根”。如果不追寻宿世因缘,只究现世,我们会发现信仰是一种很没有道理的东西,就像我的父母绝对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出家。事实上若不相信三世因果,那么这世间一切事物的运转,就全是没有道理的东西。世人再怎么强调努力、奋斗,但最终一定会无奈地说:机遇也是很重要的。而唯有佛教揭示了机遇的本质,将“机遇”这种随机不确定的变量消除,代之以因果必然的“因缘”。了解了因缘,我们才真正将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消除了一切未知带来的恐惧,这是世间的终极理论。人的信仰也是这样,因为宿世与佛有缘,故信佛;宿世与其他信仰有缘,就会信其他信仰。三、前所未有的大变革时代(一)大环境概述人类的文明史,就是多种信仰交互的历史。过去的历史我不是很熟悉,近代的历史,虽然也不是很了解,但因为和现代关系密切,所以略微有所思考。近代是一个剧变的时代,过去稳定持续了数千年的诸多传统迅速垮塌,出现了诸多完全不同的新事物、新思想。对于佛教第二故乡——中国来说更是如此,近代中国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一次剧变,政治体制、经济结构、思想文化统统大变样。这其中最关键的当是思想的变化。思想的变化,简单地说,就是西风东渐,并且席卷了整个神州大地。一方面是旧社会的一切都被砸烂,中国的传统文化都被当做糟粕,一方面是西方的意识形态乘着其强盛的国力而对中国进行了极为强势的全方位的输出。当我们用“洋气”夸赞一个人的衣着时尚时,当我们看到中国的商业街上到处都是洋味的品牌名时,当我们用“科学”来形容正确时,当我们觉得中医只是有意无意的骗子时,当中国的上流阶层纷纷出国移民时……我们就知道中国本有文化的影响力已经非常衰弱了。我们一直警惕那些企图颠覆国家政权的境外势力,但很少意识到自己的文化早就被颠覆了。失去文化认同的中国,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子,空壳子不论是用来踩碎还是用来寄生都很方便。不过现在中国的年轻人越来越不会被西方那一套忽悠了。中国人的文化自信也越来越强,国家意识、民族意识越来越强,而西方反倒有些慌了。思考这种转变,一是我们国家在文化自信的宣传上面肯定是下了工夫的;二是中华文明五千年的深厚底蕴难以被00年的入侵和动荡磨灭;三是我们国家各行各业的人都在努力奋斗创造美好生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发达自然国民自豪。佛教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自然也同样经历了动荡和风雨飘摇,也遭受了并且正在面对西方思想的冲击。佛教作为一种终极信仰,可以说它的门槛是很高的。因为佛法作为对宇宙万法真实相貌的揭示,这对无明病重的凡夫众生来说是特别反直觉的,所以特别难以理解,难以接受。所以佛教的传扬特别依赖师承,或者是特别依赖横空出世的高僧大德。如果自身资质平平,又没有靠谱的师父,那么学佛将异常艰难曲折。而现在就是一个没有祖师的时代,靠谱的师父也特别少,各种千奇百怪的思想(包括教内和教外)却百花齐放。而在西风东渐的大环境下,佛教这个小环境主要面临的就是西方那种二元对立、人本经验、科学主义思想的冲击。这种思想冲击是全方位的:世俗社会的唯物主义、科学主义思想冲击普通佛教信众;佛教学术圈的科学主义、人本经验思想冲击佛教的专业信徒。(二)科学主义及其局限性科学是西方哲学思想的一个典型产物,从科学就可以看出西方哲学思想的一些端倪。科学是一种对世界的认识和研究方法,它特别注重量化、精准定义、追寻基本粒子、实验、可证伪、可复现、公式化、模型化。它希望找到变化纷纭的物理世界背后那些规律,然后通过计算推演来预测、改变未来。这一套是行之有效的,近代诸多科学巨人建立起一套很成功的科学体系,人们运用这些科学成果对世界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和大改造。科学是一种很成功的工具,但是工具并非完全中立的,特别是催生科学的那些思想,会一直依附在科学上,对科学的受众产生影响。现在就有很多科学主义的信徒,他们将科学视为唯一正确的认识世界的方式,将科学的边界视为世界的边界,无法纳入科学体系的东西都是迷信和虚假的。首先科学并不是唯一正确的认识世界的方式(事实上科学并不代表正确,只是当前科学界的一些暂时的共识,而科学是不断地发展的,后面的推翻前面的),科学研究的边界也极其有限,仍然有无穷无尽的世界科学无法认知(这不是说我认知到了科学无法认知的世界,而是科学必然是发展的,科学探索的范围肯定也是不断扩大的),所以科学体系之外的东西,并不能说就是迷信、糟粕,其中很多的优秀理论仍然是人类非常宝贵的财富。但是现在很多人被科学所展现的巨大能量所震慑了,被科学对世界所带来的巨大改变所震惊了,被科学界层出不穷的诸多简洁优美的成果所迷醉了——就像很多科学家也沉迷于自己的科学成果。年英国伦敦,全球的科学精英在皇家学院聆听开尔文男爵的新年致辞,他自豪地宣示:“物理学的科学大厦已经基本建成,后辈物理学家只要做一些零碎的修补工作就行了,也就是在测量数据的小数点后面添加几位有效数字而已。”当时物理学取得了极为丰硕的成果,牛顿力学、麦克斯韦电磁学和经典统计力学组成了金碧辉煌的物理学大厦,它光辉灿烂,简洁、深刻,几乎能诠释一切物理现象。物理学家玻尔兹曼情不自禁地赞美道:“难道是上帝写了这些吗?”不过他也承认,目前科学大厦上空还有两朵乌云:迈克尔孙—莫雷实验和黑体辐射。但后来,就是这对这两朵乌云的研究,却开辟了一个更为广阔的物理学新天地,从此物理学进入量子物理学的崭新时代。所以既然科学是不断发展进步的,那么我们就应该清醒地认识到,科学的解释也只是暂时的。我们应该对其他科学无法研究,甚至与现在的科学解释相违背的学说保持一种平和的态度,就是可以不信,但是也不因为不在科学的体系内就说是迷信,特别是那些传承久远,博大精深又自洽,高人辈出的理论体系,比如中医、佛法。理智的科学家在面对科学之外的领域那些神奇的现象,一定会觉得很兴奋,很想去研究,而不是非常傲慢地斥之为“巧合”“心理暗示”,或从庞大的科学理论里面找一个与之类似的现象解释一通就完事了(这其实不是解释,而是科学假说,还需要后续调查和证明的)。现在很多人被科学迷醉了,被科学对世界那种简洁精妙的解释迷醉了,以为科学就是一切,也用科学去丈量一切,对无法纳入科学体系的就疯狂地打击,斥为迷信。这是一种极端的科学主义行为,因为他觉得只有符合科学的理论才是正确的,但不知道科学并不能解释一切,不用科学论证的理论也不一定就是错误的。让我们抛开偏见,想想看,我们真的需要一切理论都用科学来诠释吗?真的要求那些在科学诞生之前就传承发展了数千年的理论符合现代科学的理论体系吗?其实能用科学诠释固然很好,但从科学角度难以理解也是非常正常的,一是因为这些古老理论的发展并没有使用科学思维,难以迅速接入科学体系(但是我很期待科学去涉入这些理论,真理是不怕检验的,只怕预设立场的偏见),二是因为这些古老理论的很多基本理论都是科学尚未涉入的领域。而检验一个理论是否可信,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它有没有效,如果有效,就算不科学又如何?我们应实事求是,不应该将对科学的信仰凌驾于客观事实之上。比如说很多民间的一些人会用念咒、符水治一些小病,这种方式久经考验,百试百灵,但是它不科学。也许未来科学发展到一定程度了,可以科学地解释这种现象,但是在目前,它就是不科学的。还有中医,作为一门实打实的应用学科,救人无数,但就是很多科学信徒罔顾事实,硬要说中医治人都是靠安慰剂、靠自愈。这是信仰带来的偏见,是不理智的。科学是一种很好的,实事求是的方法论,因为科学讲究复现,讲究实验,眼见为实嘛。但科学也有很大局限,就是眼界有限。因为你讲究复现嘛,但是有些东西是个人所见,没法让你也亲见,怎么办呢?那很遗憾,就不能算是科学。科学的眼界一定是当下整个科学世界整体的眼界,如果某个人科学研究特别超时代,他的研究成果在当时也不能算是科学,因为别人无法理解、无法实现他的研究。我们可以做一个这样的假设,假设某个科技文明超过地球几十万年的星球,派了一个外星人来到地球,传播科学知识,提升地球的科技水准。他其实是很难展开工作的,因为地球科学水准有限,没到那个地步就理解不了几十万年后的科学文明。他也许只能展示他的科学技术,但是要用地球现在的科学知识来诠释他们星球的科学技术,那就特别特别困难,就算写出来了,也没人看得懂,甚至不会有人去看,只会斥为怪力乱神,因为超出了当前地球人的科学认知。而他所展示的科学技术,很可能也会被视为魔法、魔术,或者被简单地视为大神降临——但这就不是科学界了,而是神学。(以前在哪里看过一个故事,说美军一些飞机降落到大洋中的一些原始部落里,给了原始部落的居民很多美食以后就飞走了。几十年后,人们发现,这个部落的人形成了一种飞机的崇拜,他们用茅草扎了一个飞机的模型,非常虔诚地祭祀。)所以科学方法、科学学说是有很大局限性的。所以现在很多科学之外的理论体系,有没有可能也是这种情况呢?比如中医,比如佛学,比如道术?这些理论是成体系的,可以实践的,并且历史上有诸多实践成功的记录,这些记录无不是非常玄幻,非常不科学。这当然是有可能的,就拿佛教来说,有一些例子是确实可以看出佛陀的智慧是极具超越性的。比如说佛经记载:“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这与后世显微镜里所见的微生物世界极为相似。佛经里面还说宇宙是重重无尽的世界海,有各种各样的世界,这与现代天文观测的记载极为相似。佛经里还详细讲解了胎儿入胎之后,每隔几天会出现什么变化,这与现代的B超技术所见的胎儿发育情况极为相似。所以,不应该简单地以“不科学”为名义而将其他理论打压,特别是那些传承久远,久经考验,成果丰富,高人辈出的领域。而是应该努力研究实践,甚至将其从不科学变为科学,努力挖掘其价值,为我所用,这才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应有的态度。(三)科学主义对世界的影响实事求是的人是少数,迷信的人是多数。因为未知带来恐慌,但又无法去除未知,所以人天然需要信仰。因为信仰给人答案,不论是不是真的,只要相信是答案为真,至少内心不会再慌乱。所以人天然会倾向于迷信,还会自我暗示,不断给自己的信仰加码,压制对迷信的怀疑,以安定自心。但迷信已经算是有信仰的人了,算是有思想的人了,这样的人也算是难得;其实更多的人既不思考过去,也不思考未来,只是因为看不到前生后世,就简单以为没有前生后世或者根本就回避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就这样活着,而已。科学是一种非常现实的东西,它立足于人的现世,研究人的现世,作用于人的现世。它天然就是为满足人的现世追求而来的,因为过去世和未来世科学无法研究。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科技的发展极大地增强了人类的军事力量,极大地增强了对自然灾害包括饥饿、疾病的抵御能力,极大地丰富了人的物质生活,极大地促进了各种各样的享乐方式,而科学与商业的联手更是促进了消费主义、享乐主义的现象。有知识的人会臣服于科学对世界的精密诠释,从而有了科学主义的倾向,对其他非科学的理论怀着极大的傲慢和偏激。当然,这种思想也与西方势力的鼓吹有关,因为在过去,西方世界是科学的发源地,科学主义就是一种西方优越性的体现,对非科学理论的傲慢与偏见,本质就是对其他非西方的传统文化的打压。知识不多的普通老百姓,会臣服于科学对世界的巨大改变,并乐在其中,淡化其他诸如道德、人的本质、人生的意义、人从哪里来、人要去往哪里等等更为玄乎的思考。未知仍然存在,但人们不再为未知而恐慌,因为现代社会就是一个安乐窝,人类不再为饥饿、死亡而恐惧(不是饥饿和死亡不存在,而是被粉饰了)。当下的生活如此愉快,我们有歌舞有电影,有游戏有朋友,有烤串和啤酒,为什么要思考那些沉重的话题?我们从未如此地汲汲于享乐。(四)科学主义对佛教信仰的冲击前文说到:“这种思想冲击是全方位的:世俗社会的唯物主义、科学主义思想冲击普通佛教信众;佛教学术圈的科学主义、人本经验思想冲击佛教的专业信徒。”科学主义对普通佛教信众的影响,其实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些,人开始“崇尚科学,反对迷信”,开始讲究现世享乐,佛教信仰很难对他们形成吸引力。而佛教的专业信徒们,也要受到科学主义的影响。这种影响主要表现在佛教被人以人本科学理性的角度来诠释,据说是一些西方传教士的研究思路(毕竟科学思想来自西方,西方人研究佛教自然习惯性地使用西方的视角),然后感染了日本佛教,再传染到台湾佛教,再传入大陆佛教。这种影响目前活跃在佛教学术的圈子里,“大乘非佛说”就是其典型的研究结果。目前,有很多迹象表明,这种影响正在从佛教学术界向传统佛教界蔓延。因为当今思想的阵地里,学术是一种至高的权威,而学术的规则就是西方制定的,大家发表高端论文,都需要使用洋文发表,投稿给洋人的刊物。所以西方的各种思想占领了思想阵地的话语权是很正常的。前面已经说过,科学局限性很大;而佛教的世界观远大于科学的研究范畴,佛教理论所涉及的领域多非科学所能研究的,佛教的理论高度发达而自成体系,佛教的理论实践源远流长高人辈出。用科学的态度去研究佛教,如同用蚂蚁的视角思考人类的生活,这是完全不相适应的。我这样说并非是站在信仰本位对科学的歧视,而是仅仅从研究方法的适用性上对这种研究方法提出质疑。当然,脑袋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么思维佛教,没人阻止得了。事实上在这样的西学东渐的大历史背景下,佛教信仰面临冲击是必然的。人类的历史本来就是各种信仰互相交融和斗争的历史。四、自卫与反击——对佛教义学研究的一点认识以前我们佛教可能还没有意识到,或者是还在努力地从百废待兴的状态慢慢建设自身,但现在我们意识到了。不仅佛教意识到了,中国也都意识到了,开始抵制洋节,倡导文化自信。所以不论大环境还是小环境,都在进行自卫和反击。前几天师父组织寺内大众学习了佛教义学研究会关于佛教义学研究是什么的两个讲座,是周贵华教授和冯焕珍教授讲的。我个人学习思考之后,有了这样的一个认知,就是将佛教义学会的成立与发展视为佛教界对佛教信仰的一种坚守和反击。之前我对佛教义学会没有了解过,所以这是我个人的理解,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希望各位法师各位老师多多包涵,多多批评指正!佛教义学会是学者们成立的,但是却非常强调佛教本位,我想除了脱离佛教本位的佛教学术研究确实是一种胡闹,令有识之士自然生出义愤的原因之外,肯定还是各位学者自身的信仰和情怀所召感。对此我感到非常随喜非常赞叹,在此危急存亡之秋,能有这样一个组织,立足佛教本位,在主流的思想阵地上为佛教发声,伸张正义,这种做法极为难得。因为对于现在佛教来说,佛教自身的声音其实是发不出来的,没有祖师出世,佛教没有代言人,佛教自身也不景气,外部限制也很多,而佛教内部的理论研究并没有对外的意识,外界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外界看得懂的就是佛教学术界的成果,而这些成果却恰恰是对佛教的曲解。所以佛教自己声音,在学界是缺位的。而佛教界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是在闷头盖庙、讲经,什么什么的。很多人都没意识到,世界已经变天了,而佛教必须要有所行动。佛教作为一种极具智慧的信仰,在教法的传播方面,一直都有传承与创新并重的特色。所谓传承,就是上契诸佛之理。因为佛教的核心理论是终极的,是究竟的,是谛实的,亘古不变的,所以传承就是传承这谛实之理。所谓创新,就是下契众生之机。因为众生多种多样,所以佛教有多种多样的法门,其实就是变着花样让人明白佛教所传承的最终极最核心的谛实之理。而现在的世界既然有个巨大的变革,佛教的诠释方式自然要做出相应的变化。听周贵华教授讲述佛教义学会的宗旨,以及佛教义学研究的历史传承(从太虚大师的汉藏教理院开始),我大概理解的是,“佛教义学”正是为了适应时机而出现的,佛教在新时代的诠释方式。身处这样的大变革、大转折时代,内心不由得生起一种沉重的时代感和使命感,又感到非常激动。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和转折点,是一次对佛教事业在新时代展开方式的全新定义,这种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这一次做好了铺垫,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按照这个轨迹延续下去。那么具体应如何革新呢?这我就是外行了,我只是佛法的初学者,还真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但看佛教义学会,我是觉得很有希望的。师父告诉我,现在义学会是明贤法师+周贵华教授的“双会长”,在得知这个信息的前几秒我也在想:“如果是出家人+在家人双核驱动,那肯定很好”,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出家人代表的是佛教传统力量,在家人代表的是学界的力量,但是在家学者也立足佛教本位,出家人也做义学研究,所以本质都是为了正法,只是各自的圈子不同。现在有了双核驱动的义学会,就是一种圈子的交融,让学界出现佛教本位的声音,让佛教界出现义学研究(并且是新时代佛教义学研究)的风尚。佛教转入新时代义学研究,是为了适应新时代弘法护教的需要做出的转变。按照前面的逻辑,新时代的一大特点就是学界成为了思想界的主流,所以这种转变让教界正信正修的法师和学界正信正见的学者一起牵头是很好的。其余具体的开展,不是我目前能力所能思维的范畴。在这里祝愿所有为了正法久住而研究的出家在家人,都能身心安泰,六时吉祥!祝愿佛教义学会越办越好,愿所有佛弟子都能道业增进,大家一齐努力,在这个历史转折点为佛教开好新的一章,南无阿弥陀佛!后记作为一个在世间法和出世间法上都没有什么学识的人,写这种大言不惭的文章还真是有点胆大。不过我出家以来,确实脸皮厚了不少,所以本文只注重阐述自己的想法,来抛砖引玉,希望得到一些精彩的回馈。文章大家看看就好,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深表歉意!比丘悟修01年4月7日星期三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